回来的这么些天,沉浸在无穷的生活的琐事中,感受着这样的生活。看着周围的人们就像洗车房里洗车的不停转动的大毛掸子,永远都是从车上洗下污垢,带着这污垢转到背面冲刷干净,然后再干干净净的转回来继续洗刷下一寸的污垢。不同的洗车房所不同的是洗的车不一样干净,这毛掸子耐用的时间长短不一罢了。等到这些个毛掸子都脏到洗不出来了,要么换掸子,要么洗车房倒闭。
当换了视角,一切都很可笑。看着如痴人说梦般的短信,不禁想到自己当年不就是这样想的么。
路边红的黄的白的碎碎的桂花散发出浓郁的香味,闻的我肚子疼。
见过银河么?回家的那天在火车上我见了。真好,连带着天上的繁星。其实非典时候离开西安时坐在sin家的车里在秦岭山间行驶的时候也看见了,但可惜那时候是近视眼。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火车进入市区,银河就被沿江的新兴的景观灯光所遮盖了。
小城的好处在于不那么喧嚣,而且各种机构距离很近,任何手续都能很快办完。当打开电视、连接网络的时候,现实中与新闻中的不一致性不止一次的让我想起五个字,而且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即便是在省会,差不多仅在公共汽车车厢里才有的奥运宣传也只是无声的节目,伴随着我只在西安公交上才听到过的不停的“××××车”“××××车”的女声,提醒着人们什么是奥运。
那天坐着700路公交车一路坐到了初中本部,结果发现之前卖参考书和理发、小吃、饰品等一溜门面房全都拆了,待建的总是一栋栋的高层。我过了天桥站在初中本部门口,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不进去,往高中走去。
骄阳似火,我坐公车到了高中。高中本部的大楼外部的瓷砖全部被刮掉,一进门的小广场上正在大兴土木。我小心翼翼的走进教学楼,在浓重的油漆味中走遍了二三四五层,发现除了国际班以外没有谁。其实也对,当时高一才开始军训,高二放假,高三补课。我又到一楼,沿着行政办公室一路走过去,居然发现宝红坐在教务处里看报纸。于是敲了敲半开的门,走进去聊了半天,了解了大致的情况。看着宝红,我感受到了岁月的力量。
出了高中,又坐车往初中去,准备回家。天气太热,于是准备初中本部马路对面的德克士吃点冷饮。坐在里面,我就把这周围所有的店面怀念了一遍。回忆中的当初的样子和现实中的街道一发生重叠,我就觉得自己以后没必要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