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一个小时中就绕着大雁塔走了一圈。说到最近的新闻,倒是有了一个民间说法:美国政府之所以救房利美和房地美而不救雷曼兄弟,是因为美国政府重色轻友:只管正侧室这两房而不管兄弟,只要衣服遮羞而弃百年手足。美国政府和二房有共同果实,二房出售的金融产品有美国政府信誉做担保,所以出了事自然要站出来承担责任;和雷曼兄弟又不是断背,雷曼兄弟自己搞出的东西得自己负责。嗯,这么一来这么复杂的东西就八九不离十的懂了。
走啊走,终于到了21点。音乐喷泉开始。中间喷泉表演区中是不应该站人的,广播中也反复劝告中心场地的人离开。但是每条垅上都站满了人。于是在观景台上看下去,不见彩灯只见脑壳。此时此刻我是多么希望喷泉的水能够具有足够的动能,将站在它们周围的那些人的下体撕裂。混杂着血水的喷泉一喷冲天,在诸彩灯和惨白色探照光束的照耀下一定分外绚丽。抑或是他们全部吃了不仅含有三聚氰胺而且含有氰化钾的三鹿牌奶粉,在此时此刻全部倒毙,堵塞下水口,让喷泉的水带着他们的尸臭不断的溢出,让死亡流淌在这个城市里。
听到第四五首曲子的时候,观景台上使观众与观景台外围栏杆保持一定距离的金属栅栏开了一个口,一些拿着相机的人和几个人在相关人员的陪同下,进入了靠近外栏杆的地方,挡住了金属栅栏后所有其他人的视线。我突然间觉得之前带给人时而激情澎湃时而委婉回转的音乐是如此的苍白无力。音乐与喷泉的配合只是人为的安排,而即便是音频的高低在离散化后可以自然的转化为喷泉的高低,也会因为喷泉的时滞和观察者的不同位置而慢上若干个节拍。如此一来音乐喷泉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于是音乐是音乐,喷泉是喷泉,本想用音乐来控制喷泉,用喷泉来配合音乐,到头来却弄巧成拙。
推而以音乐来陶冶情操,以情操来谱写音乐也是如此。不要说音乐可以改变或是影响一个人,那是因为这个人希望被改变或是被影响。当其心中自有意识时,这些外来的东西就会撞死在樊篱之上。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一向觉得对人的改造完全没有必要,甚至是无效的。意识的顽固有时是难以想象的,而只有肉体的消灭才能摧毁其存在的基础。这种摧毁可能需要技术的进步来加以实现,并且在一定的时候成为一种整个群体继续存在的必须。比如多余的肉体在经过处理、分解后可以循环利用,如此便少了些惊人的视觉冲击和繁复的后处理过程,使得这种行为被广为接受。
所以我没听完就想走了,微笑着跟爸妈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