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个礼拜了,终于该把卧室兼客厅的照片发上来了。
一直想弄的可以在上面贴各种小条的板子。
墙上是往两个方向去的地铁时刻表。
下周去和教授谈Semester Arbeit的相关事宜,并且准备把SA当Hiwi来做。教授原则上对此没有异议,具体怎样还要看谈的结果。如果钱给的不够的话,可能还需要看看别的工作。
周末帮XX翻了一份东西。
心情从昨晚一直不好到下午,实在憋得受不了,出去走走。但是到处都是乌云密布,整个世界在恶魔的笑声中颤抖。村庄里的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秘密商讨着坐Bus逃离这里的事情。我因为要给另外一个城市的组织联系人通报这里抵抗运动的进展,于是先找到了信鸽所,把情报从那里送了出去。
大街上一片萧条,所有店铺都关门了,一位老者说,这是大难降临的前兆。我贴着墙根在强有力的暴风中缓缓前进,落叶树皮被刮得满脸都是。兽族的两足蚁在已是废墟的街道中穿梭,四肢健壮的铁甲兽和有着24足的装甲虫轰轰烈烈的朝着恶魔的城堡进发。我小心翼翼的躲在一边,避免被绵延不绝的队伍发现,而只能在两列队伍之间出现间隔时才能到达赶紧到达队伍的那一边。我本来想赶到Isar河边,那里的一座河心岛上有一个传说中的秘密组织,会把所有被恶魔欺压的人们武装起来,共同对抗恶魔。但是当我走过几个满是逃难者的街区时,怀中的定位系统告诉我走反了……我看看天,发现今天的死雨快要来临了。我身上的劣质防护服只能抵挡零星的雨滴,但是一旦到了恶魔每天嘘嘘、降下大量的死雨时,这件破旧的防护服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我将和那些花草树木鱼虫鸟兽一起被瞬间腐蚀掉。于是今天实在是没有办法去那里了,于是我只好赶紧躲到地下,招手坐上巨型蚯蚓快快回到了避难所。
刚回到避难所,死雨就哗啦啦的下了起来,我放在避难所外瞭望台上的纸箱子立刻就被死雨浇软了,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要是我迟上那么几分钟,恐怕也是这个下场!瞭望台上的套播鸟一边被死雨腐蚀着一边痛苦地叫着。因为我用纸板把我的瞭望台封住了,所以它们不太容易飞回早先在附近构筑的巢穴。我看到此情此景,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太残忍了。如果真的有套播鸟在死雨中被杀死了,那我岂不是与恶魔无异?
我正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剧烈的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