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王湖回来后,慕尼黑就一直阴雨绵绵,平均气温只有7、8度,实际感受则更低,这两天更是穿上了毛衣。雨每天都在下,或大如豆粒,噼里啪啦,或小如棉线,润物无声。无论怎样,只要向窗外望去,天空总是被割裂的,只要出门,大地总是被浸润的。
从5月中旬开始,拖延的毛病愈演愈烈。前两天实在受不了了,把要做的事情全都写在便条上贴在眼前的窗户上,才相对的好了些。加上从昨天开始Hiwi开始算钱,所以从昨天开始干活。办完一件事情,在这张便条上打个叉,又衍生出来两张便条。虽然我很喜欢贴便条的感觉,但是不希望我眼前的这块玻璃完全被清一色的黄便条挡住,遮住了窗户那边多彩的世界。
关于鸽子,我已经死心了。反正最近雨水多,把它们的粪便不知道冲到什么地方去了。颇为喜剧的是我的隔壁不知道从哪得到了一把水枪,然后只要一看见鸽子停在他那边的阳台上,我坐在屋子里就可以听见那边咚咚咚的起身声,随即门一看,一条水柱射出来,鸽子都吓跑了。随后鸽子进一步建立反射,一听见咚咚咚就开始起飞了。我这边也是,从以前非得出门去赶它们,到现在只需要坐在椅子上挥一挥手,它们就会飞走。隔壁的鸟窝早已被隔壁的人强拆,可怜的鸟儿除了飞走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