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中学的时候,我实在是个小愤青。成天头脑发热的执着于So和Co,无边的幻想着红旗插遍全球,期待着自己也能像那一天的人们一样冲向Ca的桥头堡里的摩天大楼。然而了解的越多、思考的越多自己也在发生着转变。想到世界上的好与坏的存在,想到世界上灰色的未来。
记得高中的时候在一些事情上,已所不欲,勿与人施,勿施于人。然而现在,己所不欲,无论人施,勿施于己。
记得小时候奶奶逼着我信佛,中学的时候小心的穿越回民街深处,大一时候听说学校里面活动着的许多传教的人,便不由得对宗教厌恶不已。但是当Eva皈依基督之后,我开始让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不光是为朋友,更是为自己。现在,我不能说完全没有隔阂,但我能说我已经在寻找一条路,看其是否存在,来让我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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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中的世界无法实现,眼前的一切无法完美,我需要选择妥协还是坚持。时间的洪流总会冲垮心中的樊篱,总会有更重要的人或事物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在选择的时候小心再小心。
尽管变化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但是这个过程总需要时间。具体表现为可能我先在表面上已经发生了变化,不再反应过激、直接反驳,但是心理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因此我会表面上开放,内心保守。但是我总会促成这样的变化,以一个积极的态度来对待这样的变化。
因此在具体问题到来的时候,我总是会展现出已经变化的部分,因为开放的态度总是受人欢迎。但是当问题的实质关系到现实中来时,我更愿意坦诚的表明自己的实际态度,实际上这在敏锐的洞察力下也是无法掩饰的。因为我不希望这种表面与内心的不一致不会在未来的时候被认为是谎言、骗局。
I’ m sorry to hear that you’ re sorry to hear that. I insist what I insisted before, which I’ m wondering that I already want to have a change about that. You’ re not the first one, and now I can’ t say that you’ re the last one, neither. But I don’t know what happens to you. I don’t want to hurt you.
与其那时候伤害更大,不如在一开始的时候说清,我倒是希望可以有人来促进我或者和我一起这一改变的进程,因为我需要知道,世界上有比我之前所认为的、所盲目坚持的更宝贵的、更值得珍惜的东西。这也是我对任何企图阻碍我有所变化的行为、将我视作永远都会呆在水晶棺材里面的行为非常憎恶的原因。
反正,来日方长。当时提出这个词的时候考虑欠周,现在看起来或许这个词也不恰当,因为长日之后一些东西已经不可逆转的消逝。所以,顺其自然或许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