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淀剧院前与球球和巡抚见面,把球球的考研书给他,然后到面庄里吃过午饭。本来说下午就去后海转转,但是根据巡抚的计划,我们先到了e世界。巡抚挑着用于他的那台从单位来的因为缺少显示器而闲置的主机的内存和准备用于他一直惦记着的单位仓库里那台因缺少电源线而闲置的液晶显示器的电源线,我则在一边看到了有德标插头卖,于是胡乱砍砍价,就拿了三个。本来也想把插板一起拿下,但是一时还没想好,于是准备暂时不买。
出来就直接坐车奔国图。一路上我详细询问了巡抚学车的经历,并了解诸多所谓“潜规则”。但是这些东西在那里就是在那里,如何对待则是个人选择的问题,不要把有眼的鸡蛋一样的自己说的无辜的犹如被逼良为娼的少女。一切结果跟潜规则无关,因为把责任推给自己毫无办法的事物是毫无意义的,就跟怪天怎么长得那么高,地怎么长得那么厚一样,除非能把天压得矬一些,把地踩得薄一些。说到这里突然想到,潜规则与规则并无太大不同,都会对违背规则的人施以(潜)规则自己定义的惩罚,只是两者是否明说罢了。这样就会导致,虽然都是强势者对弱势者的欺侮,但是王实施的规则与寇实施的潜规则在惩罚上还是有所不同。与王或许还可商榷,但与寇就没得商量。王或许会干预寇下一次的行为,但那只是在你的结果出来之后。所以,在寇的潜规则面前,自己的选择就是全部。
到了国图对面巷子里的市场,发现早已关门大吉。于是又往里到了一个体育场(貌似首体?)的底下的市场。转了一圈,发现服装类实在没有什么可买的,但是还是有那么多人在那里买,无论是abibas还是adidas。转到小玩意儿区,看到有些小东西一抓一大把,还不是很贵,倒是准备买些带到德国去,但是一想还是不要急,毕竟还早,问问这类事情再说吧。出来了发现小同学一个小时前的飞信,虽然知道已经睡了,但是还是发了过去。巡抚买了两串糖葫芦,我拿一个吃了一颗,发现里面貌似没洗干净,赶紧就扔了,还是照澜院的糖葫芦好啊……
之后就去SYD家帮SYD修电脑。据远在荷兰的SYD说blablabla,作为网管的巡抚自然义不容辞,可是找他家很成问题。我们沿着紫竹院路走了将近1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出来迎接我们的SYD他妈。去了家里阿姨招待我们吃了一堆零食,给刚起床准备去买菜的SYD打了电话,于是巡抚修电脑,我跟SYD在电话里聊天,球球则一个接一个的边吃烤鱿鱼边喝可乐。完事之后巡抚还有饭局先走一步,阿姨则把我跟球球带到楼下的饭馆饕餮。说起来真是惭愧啊,今天修电脑的巡抚没有吃到,我们两个陪同的倒是大吃一顿,顺带着把巡抚的那一份也吃了,嗯嗯。
饭后和球球一商议,还是决定继续前往后海。在西直门坐到鼓楼大街,一路下去。我俩在钟鼓楼之间的小广场上凭吊了北京城中诸冤魂野鬼及其轶事,结果出来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走到了钟鼓楼大街上,直到问了一个打酱油的才重新拐回到地安门外大街上,进了斜烟袋街。一路走过去,各种能产生丰富联想的招呼让我们没敢久留,直接过了桥到了对面安静的地方。于是绕后海漫步聊天一周(省去2000字对聊天内容、圆月倒影、湖边楼阁等的描写)到了前海,继续往前走看到数百人在全聚德牌匾底下的小广场上进行跳舞、跳绳等等群众性的娱乐活动,格调高雅,气氛热烈,完全不同于前两个小时看到的喧闹与糜烂。这充分体现了hx社会安定祥和的繁荣景象,连一边的外国友人也完成了从观看到参与的角色转换,欢快的加入到了人民的大家庭中来……
终于准备回了,坐车到阜成门,但是却坐过了头。往回走的时候刚一过马路就进了一家便利店买点东西吃喝,结果出来的时候完全搞不清了方向。我们笑做一团并最终找到了前往地铁站的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应球球的要求将这件事非常无聊的记录下来-_-
欢迎回归快乐的流水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某人的style,哗啦啦哗啦啦,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