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时候他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他已经到北京了。我高兴之余问其是否还来我这里。他说不了。哦。他说就住在机场旁边,住一晚上,明就走。我说我去送他么。他说不用了。哦。
不过还是很想去一下。虽然说他出去了我们还是一年见一次,他不出去也是一年见一次,但是,总有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在国内吧,一个电话,一个短信就可以找到。在国外,虽然说可以打越洋电话,但是,声音上的迟钝更加剧了人们对空间上的巨大距离的心中的不安。不知怎么的,或许是这一阵子以来一直在看柯南 吧,感觉到,一定要珍惜一点一滴的机会。否则,想都没有了。我在这里并不是诅咒,而是一种向往。与其说让我去等待一年再与相隔万里的你相见,不如等会天亮我就出发到你那里。抓紧每一分钟。不一定要说话,只是和你呆在一起,就可以感觉到无限的安宁。
他要走了。我开玩笑说他这是投靠资本主义,弃明投暗。他也笑着说,行了吧,就你现在还是好苗苗,呵呵,你不知道吧,我也在悄悄地改变呢。只是,这改变得太微妙了。连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将向哪里发展。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也不再想强求了。该怎么地怎么地。
好多人都走了。包括他和她。加拿大。英国。呵呵。好像还有去澳大利亚、新加坡、美国的。一个接一个,一茬接一茬。就像韭菜,长在地里,可是一长大, 就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全部割走了,被炒的炒,被煮的煮,被包饺子的包饺子,被下混沌的下混沌,都各有所去处,只是不再有土壤的颜色。就留下根,让土壤里的根 好再长出韭菜来。再割,再长。饱的是割韭菜的、做韭菜的和吃韭菜的。而长韭菜的土壤,却在一天天的贫瘠下去。
今天他就要走了,就想说这么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