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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拆线,很顺利,拆完线后再走路就一点问题没有了,但是骑车还是过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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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押金费了点小周折。由于我的那份原始合同找不到了,而且我本人没法去,所以被差去的人几次都没能把押金拿回来,而且遇到什么问题不会解决问题,就知道一味的抱怨,然后什么事都要打电话回来问。真想推荐他看《给加西亚的信》,看看到底该怎样办事。否则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几天办不好这件事还花了一堆的往返出租车钱,也难怪今年可以搞定的事他找着中介还得推到2010年去了。
《科》开始渐入佳境,哈哈,因为接下来的几章是另外一个人写的。接下来的内容分析了科学本身的建构体系,并由此得出了科学无法证明其自身的一些命题,进而追溯到科学建立之初时的人们是如何将宗教观念为基础来开始科学的。无疑宗教里面基督教被认为是最完整最真的宗教,所以整本书也主要是科学与基督教的对话。里面写道,认为上帝为万物制定的一些规则来管理万物要比上帝为万物任命的一些理性的、有威力的神来管理万物更尊崇上帝,更能显示出上帝的无敌。所以在经历了这么一个转换之后,人们出于对上帝的景仰开始探究这些上帝制定出来的规则,于是就找到了科学。 但是同时我所好奇的是,如果说基督教当时因为观念的变化而导致了科学研究的兴起和发展的话,那么同属于广义宗教的伊斯兰教和佛教等是否也对科学的兴起和发展有贡献呢?相对比的话伊斯兰教和基督教一样也是一神教,佛教则是多神教。用规则来代替特定的神祇看起来貌似只能在一神教里出现,而信奉多神教的人们是否会因为万物都有特定的神祇存在而觉得无需再去考虑一切是如何工作的? 今天最后一次换药,大夫说下午再来,于是早上我依然去老馆,把昨天编辑的几篇邮件发了出去。同时看看留言,看看新闻。发现原来世界上发生了这么多事,而我一点都不知道。
下午挂号的时候听见了鸽子的声音,往过一看发现她在另一队里。走过去发现总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经她提醒才发觉了异样之处。无意识的我往后退了一步,被她一说我才发现已经有了一米的间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随后各看各病。很快的大夫把伤口处理完毕,说伤口已经完全长好了,有的线已经自己掉了。今明两天不用再裹着纱布,只要少走点路就可以了,后天下午再来拆线。出门在二楼找到鸽子,发现她在转战各个科室,还都没有个所以然。本来准备留下陪着,但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就让我回,我也没坚持,就走了。 出了校医院就是荷塘,然后我就想跳下去。由于没有了纱布的缓冲,所以伤口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步都会疼,比之前还会严重些,这样的状况无疑从今天到拆线结束都没法再去图书馆。但从校医院到我的住处不过几百米,所以走回去依然是第一选项。我走的很慢,所以有功夫看看学校冬日的景色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凋零的花草树木来给我垫底,让肆虐的刺骨寒风来使我麻木。只是一回去,我就躺在床上不想再动。 跟鸽子联系,发现她已经转移到了北医三院,那个传说中远比校医院恐怖的地方。并且明天还得接着去。随后我发现刚才的没坚持让我很被动,而且我很难适应“非”就是“是”,而“是”也许还不是“非”。总之我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一幅图景,抄袭了一切恶俗影视作品。 下午接了一个电话,结果我的态度异常恶劣,导致了长时间的沉默和被挂。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恶劣事情就不会结束,不恶劣总会被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不把事情做绝就达不到应有的目的。我觉得这种动机和灭九族是一样的,要做就要做得彻底,要不然就不要做,否则贻患无穷。而我恶劣的原因,早在之前说过,只是当事人还没有意识到我为什么要说。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觉得在那样的一个位置所具有的主观意识应该思考与之位置相适应的事情,比如说我看到有一个成年人在插队,除非我有一把枪直接把他杀了否则我不会去管它——如果你恨一个人你可以放纵他,让他把他自己吞噬掉——因为如果我去告诉他他目前的行为是不正确的我会很不好意思,因为我在做一件和他和我的身份很不搭调的事情,我认为这需要靠他自身的反省和觉悟来达到这样的一个效果,而非靠外界的提醒或者惩戒,因为如我以前论述过的,由于人能够“貌恭而不心服”而不被察觉,提醒或惩戒对于具有成熟心智的人来说是收效甚微而且甚至是危险的,所需要的只是能力范围内的肉体消灭。 以上说明了我为什么不说。以下继续说明我在之前没有说哪些事情,既然有人不愿意作为一个当事人来进行相应的思考来自己得到答案最终解决问题,既然事情屡次发生却依然没有本质上的改变而只是粗浅的表面上的平息进而导致下一次更大的爆发,为了消除应有的误会我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不得不再把事情说的更直白一些。作为一个亲身体验得到的结论,我想直接提出而非通过统计或引用其他前人理论来得到,即人在其成长过程中各个阶段的需求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对家庭的需求。对于家庭的需求来自两个方面,物质上的与精神上的。对家庭的物质上的需求可以说从出生起直到其完全自给自足为止,这一段时间一般会持续二十年左右甚至更长,而且其中的变化也很多,但总之不是今天的重点。今天的重点是对家庭的精神需求,其具体化可以理解为关心和爱。在一个人形成其独立人格的青春期之前,毫无疑问是有这种精神需求的,而后随着年龄的递增,这种需求逐渐减少或者转变为其他需求。 为了更便于理解直接拿我作为例子。九岁离开家所在的城市到省会上学住宿学校,然后周末回到一个外人一样的亲戚家里呆两天,然后在这两天里接一个家里来的电话,然后直到高中毕业18岁进大学。如果可以这么看的话我愿意这么计算,在这九年中,一半的时间里,对家庭的精神需求最强烈的时候,对这种需求的满足程度把压制到了1/7(一周一个电话)或更少。当然这种断奶在最初阶段是痛苦的,但是我还是适应了。适应的结果就是我认为这么少的满足是足够的,即我只需要一般需求的1/7就可以了,其余的我通过自身可以弥补。所以,当我步入二十多岁,这种需求正常来说应该更少的时候,同样对于我也应该有个减少的过程。 但是,现在,却突然多起来了!如果还是可以像上面那样计算的话,我得说翻了不只一两番。这好比一个吃的本来就比较少的人在正常情况下还应该吃的更少的时候突然开始每天吃大餐了,难受程度可想而知,甚至简直都要呕吐了。不是太少,而是太多。所以看起来我实在不是个东西,不知好歹。简单说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上面说这么多没有任何的抱怨、诉苦抑或是责备,而只是在客观的分析我目前心理状态和思想状态的历史根源。这是已经造就的22年的历史,何况我对于这段历史已经相当满意。没有那时的决定就没有今天的一切:清华大学的宝贵经历,身边一个个出色的朋友;没有那时的决定也就没有我今天的独立——尽管经济上尚未独立,但这就像美国独立战争之前的状况:一旦思想上做好了准备,具体的实现只是时间问题。这对任何参与创造这段历史的人来说都不是一份沉重的包袱,而是一比珍贵的会使人引以为傲的财富。我们所需要做的只是坦然面对目前出现的问题,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解决它。旧的时代早已过去,既然生活在21世纪而非20世纪七八十年代,思想和观念也要与时俱进,而非停留在过去。 一睁眼7点了。拾掇好东西已经7点20,然后走了10分钟到了旧馆。今天准备把将近一个礼拜的邮件等事情处理一下,免得耽误事。结果旧馆今天的无线网络非常之差,不少同学都在互相询问以确认这件事情。于是没有到其他地方去,只在自己的space晃了一下就闪人了。
出来后去了C楼一趟就回屋了,开始看《科学与宗教的对话》这本书。前两章我觉得非常的烂。而之前那位文科实验班的学长之所以第一章没看懂就是因为他看了第一章,实际上只要他只看那一章的最后5行所谓“结论”就完全可以掌握被冠以“相对论、上帝、时间”的这一章大意。接下来的第二章“广义相对论、宇宙微波背景和道德相对主义”也是如此,题目能大的吓死人,每一个短语都是一部专著,但合在一起就变成了简单摘要的罗列介绍,最后再来几行的观点。如此一来这本260页的书用十来页做个小册子就可以了。其实问题在于科学家在讲科学,宗教问题专家(神学家、哲学家等)在讲宗教,两者各讲各的,都要事先提供大量的前提知识,使得所有的听众在即将进入主题的时候全部睡着,同时还能让科学人士感觉到宗教的神秘感和让宗教人士感觉到科学的复杂性,总之就是让所有人听不懂就对了,而在所有人都睡着时提出的那么几个浅显的结论对这个事情本身没有任何的帮助。 所以理想状况是什么呢?一个对科学事实和宗教事务都非常精通的人高屋建瓴、一针见血的在全书的第一章指出最关键的地方,让人一看就觉得醍醐灌顶,神清气爽,但还有若干不清不楚、不甚明了之处;然后用1~9章来具体阐述、证明、推导,所有专有名词给出高度概括性的介绍并附以常见易得而非全世界只有几个人用的数据库的参考书目,最后在附录里面想说什么说什么。总共十章,十全十美。 今天开始搬家。右边隔壁的那个高个子男也觉得我们这间不错,想尽早换进来,于是也三天两头来我们这里关心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搬。他老爸老妈前几天来了,相比左边远隔壁的大嗓门中年妇女一家人来说舒服很多。而且这来两口一来就把厕所和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真都不知道之前的住户是怎么dong3出来的。真的是很干净很干净,就凭这房东以后再出租房屋的时候都可以每个月再加价100块。不过与此同时一直与他同住的他的女朋友刷的一下就再没见了。也是很安静很和气的女(什么后缀?),相比左边近隔壁的之前的两个不知哪里的女青年和后来两个成天唧唧喳喳湖南话的女青年安静太多。想想看住进来这5个月,与同住一起的人们没啥交流,除了收水费、电费。刚来的时候还想到别人那里去介绍、认识一下,后来发现都是这么冷漠,也就适应了。
收拾了一下午,整理出来几件东西,好在之前把大多数东西都弄回家了。和韦两个人租了一辆汽三轮板车,从旧住处先拉到了我的新住处,再拉到他的新住处。他住西门外向北路东200米天桥处一小巷子向东100米再向南50米的一楼房处。说是楼房,都是新加盖起来的,专供各种用途的出租。楼下左手超市,右手成人保健,那叫一个方便。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到外面的路上一起饭,算是一个阶段的结束。 回到我的住处发现钥匙开不开外面的大门,正巧男房东回来了,跟我讲说要插到底然后向上一抬向右拧,才能开开。果不其然。一通收拾后变得井井有条。于是我关掉屋子的灯,只打开台灯,温柔的灯光充满了灯罩以下的半间屋子,上半间则在暧昧的昏暗中。就这么的觉得就够了,觉得太好了。记得自己做的许多莫名其妙的测试都说我自己心里缺乏安全感——不管我能不能给别人带来安全感。我也觉得是。这是否会导致很强烈的占有欲呢?进而这种占有欲会使人变得自私,并且舍不得丢弃任何东西和任何记忆? 今天继续卧床。由于遵医嘱不能吃辛辣,不能吃高蛋白,只好昨天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大堆水果用于这几天的各餐。
卧床的同时开始看前几天集中买的几本关于宗教比较的书。上周五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处房子,就在出了二校门大约50米的地方,位于学校中心,距离各个地点都非常近。房子不大,总共也就六七个坪,同校人文学院毕业后从事炒汇业务已在那里住了两年并因自己得动个手术而要在朝阳区呆上三个月的原住户对那里的布置是南墙摆书,北墙衣架,西墙单人床,东墙书桌。墙上挂着奥黛丽-赫本的头像、《教父》的海报和诸意大利时尚元素的大幅宣传画。zhhh周日来看的时候说觉得挺温馨,如果这不只是恭维的话我也这么觉得。 晚上他搬东西之后请我吃了一顿饭,饭中谈及宗教与科学。我站在科学一边,他站在宗教一边,我们试图为各自的主子作出努力来实现对话。由于饭吃的很快,所以谈话很快结束而努力也没有继续深入。南墙上书太多了,以至于他根本搬不完。于是他应我的要求留下了许多关于宗教、历史的书,而且的确是很多。其中一本《宗教与科学的对话》他十分推荐,他说虽然第一章就因为充斥了太多理工科的东西而完全看不懂,但是凭直觉觉得这会是一本好书。半夜的时候我一定不愿意手边没有草稿纸而抱着一本《微波工程原理》来看,而看看那些书,会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姑姑家时自己在壁橱里悄悄看书的日子。 与此同时我也去了成府路上万圣书园对面的豆瓣书店,一个新开的,由几个感觉上充满了梦想的同龄人开的一个半价书店。认识这个书店实在学校图书馆的每周四书店展示活动上,在这个毫无理工类书籍的展示里我发现了一本《甲骨文常见骨片》或类似书名的这么一本书。里面的骨片我多数都见过,在课上的时候也讲解过。就在我看书的时候,一个店员过来给我了一张店的名片。里面很多旧书,也有很多新书,但书的选择并不随便。我在去豆瓣书店之前在对面的万圣书园的上下两层里转了1个半小时,太多的质量很次的书充斥眼帘,好书变成了概率问题,点缀在大量的垃圾之间,所以我一本书也没有买,尽管很大的一个原因是那里的书不打折。接下来的几天我去了豆瓣两次,就已经抱回了5本书,尽管很大的一个原因是那里的书打折。好吧,虽然我想说豆瓣书店里面的好书比例要高于万圣书园,但这一段一点说服力也没有,留着当笑话吧。 理由同上述的半夜看书,所以我卧床的同时开始看前几天集中买的几本关于宗教比较的书。现在还处于混乱状态,所以还什么都不能说。但是很好的就是可以这么样的看几天书,可以整天胡思乱想——呃,不行,胡思乱想了回比较痛——关于这些书的东西。期望在恢复欢蹦乱跳之前能有那么点收获。 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挨刀啊。
作为一个长久以来被忽视而没有得到重视的问题,终于在今天做了一个了解。也好在是在今天做了了解,而非是在将来迫不得已或是自然而然的5年后。 房间里有些热,而且又是血管密集部位,所以麻药的作用提前就开始消失。于是几乎需要直接面对金属带来的每一丝感觉。当身体的某一部分开始变得麻木而不像是自己的一部分的时候,排斥心理会立即出现,非常不舒服。我会想到半夜里手臂被压得失去知觉后会觉得沉重无比,简直想不通它怎么会这么重——其实差不多,每个胳膊怎么地也得有个几十斤。据说背一个活人和背一个死人的感觉是不同的,后者会重。 很快,刀完事儿了,针也完事儿了。下了台子觉得头有点晕,手还在不停的抖,刚才貌似太紧张。 在准备室里又坐了一会儿,起身穿衣下楼拿药出门坐车回屋躺下。 这只是第一天,而在第零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在夜里每次悸动的时候醒来,担心的想着接下来的一两周的夜晚究竟该如何度过。 ×××××××××××××××××××今天是星期六×××××××××××××××××××××
很久之前在ABCDV上看到说APS今年11月会进行在中国的第一次TestAS。了解这个词是在申请Uni Hamburg的时候看到的,因为当时说是作为申请本科第一学期的必要条件而非硕士第一学期的必要条件,所以没管。现在有这个么个免费的机会,又能亲自见证这一历史时刻,所以早早的就给APS发信说要报名,然后在这个周六考。 早上9点出门,10点不到就到了北外。之前跟康W联系,结果这个养家的女人要在这天飞到广西去出差,于是勒索午饭的计划泡汤,只能先在北外校园里踩点,结果十来分钟就把北外西院转了个遍,还碰到了同来考试的zhhh同学和前来晃荡的hf同学,开心的聊了几十分钟就进去考试了。 11点到11点半的半个小时是OnScreen-Sprach测试,六篇短文填空。人整整坐了两个教室,每个教室约30多人。时间哗啦啦的过去…… 出来饭个,然后一行人到东院散步一圈,继续返回西院考试。 13点半+103分钟,是所谓Kerntest,主要内容为22道数学应用题,22道“苹果之于水果正如菠菜之于蔬菜”一样的题,22道看图找规律的题,22道数列找规律的题。每个教室20来人。 15点半+155分钟,是所谓Fachtest,主要内容为22道高中物理题,22道机械制图题,22道更难一点的高中物理题。每个教室剩6人。 做完好几本印刷精美、图文并茂的试题之后真是觉得今天的免费考试实在是值。和zhhh饭的时候发现其会跟我讨论别的人不跟我讨论的问题,结果一顿川味晚餐变成了学术研讨会,并说好次日来我那里把申请诸材料复制一份。 ×××××××××××××××××××今天是星期天××××××××××××××××××××× 早上9点起床,10点zhhh就到了。一阵讲解之后拷走资料若干,电影若干,软件若干,并继续就昨天未完成的一些问题继续讨论。随后到学校带其到DHL踩点,两个书店转悠并在QQ永和开了第三次的研讨会。14点40出学校门,15点30在前门与球球会合,前往皇家档案馆皇史宬。这个字音“成”。 结果皇史宬大门紧闭,我们估摸着可能来晚了,于是一溜向东轧过去。球球还想去大裤衩看看,结果被我拉进王府井,在里面滞留至21点半。一半的时间在外文书店,一半的时间在王府井新华书店,一直待到书店关门。 搞不好在这最后的日子里北京的大街小巷都会留下我和球球的身影…… 我不知道怎么在电话里或者当面说这件事情,所以就写在这里好了,反正你们也是要看的。
我发在这里的帖子是关于我的日常的事情,当然会有顺利的或者有困难。但是这些写出来的困难我仅仅是在这里广而告之,说我有困难,而并非求助于各位看客。对于这些困难我之所以会写出来是因为我即将或者正在或者已经处理这些问题,我完全能自己搞定。就算我真的需要帮助也不会在这里发求助贴,而会直接打电话向我需要向我提供帮助或者能够向我提供帮助的人求助。所以,请你们不要再直接给我打电话询问关于我在帖子中提出的任何问题的任何细节,反正我说了你们也不记,就跟随口问的一样,然后我还得每次都回答,甚至回答两遍。你们所需要做的就是看完帖子以后放心睡大觉,然后相信我再怎么地也能把这些问题解决了。要是我真的解决不了,我一定会第一个打电话让你们知道的。 同时欢迎愿意留言的继续留言,这篇帖子不针对你们。 从马路上随便抓一个人过来自然不会像你们一样跟我唠叨,但是从马路上随便抓一个人同样也不会像我一样听你们唠叨。 关心你们该关心的,别关心你们不该关心的。该关心的一定要把什么都记清楚了,不该关心的那就最好什么都别问,真想知道那就把想知道的都记下来,等到见到我的时候看还能不能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有就问,没有刚好。别把自己搞的那么累还都怪到我身上,我最近几天想这些事情想得头疼都要骑到汽车身上去了。两天一个电话两天一个电话,闲得慌干什么不好啊,非得把别人搞得跟你们一样累。 如果继续因为我在帖子里面写什么东西就打电话过来,那就以后永远不要看我的日志。 昨天同住的突然问我们的房子什么时候到期,我说还早吧,估计得到1月1号。但是拿出当时的合同来一看,竟然是到12月1号。我仔细看了看合同,从钱上和租期上发现我们当时只租了5个月。可是我们当时为什么只租了5个月,然后要在12月1号这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停呢?这才想起来前一阵地产公司和房东都问过我们是否还续租,而我只当这是他们的程序性问话罢了。
事态骤然严重起来,去还是留需要想一想。目前给那边的汇款这周五甚至下周二才能到,这样的话我收到语言班的正式Zu一定会在12月。此外后续的手续估计还得绵延一个星期,然后取签证然后走之前都得落脚。虽然没有连续住,但是这么个地方是少不了了的。相比目前的地方离学校还是远了些,大冬天的,骑车来去真是不爽。 所以上述问题基本不是问题,而真正的问题在于我能不很快的找到新的合适的住处。 下午去看邮箱发现那个Regensburg的语言班通知已经寄到了。我在想到底该怎么说,才能比较委婉的把这个给拒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