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长久以来被忽视而没有得到重视的问题,终于在今天做了一个了解。也好在是在今天做了了解,而非是在将来迫不得已或是自然而然的5年后。
房间里有些热,而且又是血管密集部位,所以麻药的作用提前就开始消失。于是几乎需要直接面对金属带来的每一丝感觉。当身体的某一部分开始变得麻木而不像是自己的一部分的时候,排斥心理会立即出现,非常不舒服。我会想到半夜里手臂被压得失去知觉后会觉得沉重无比,简直想不通它怎么会这么重——其实差不多,每个胳膊怎么地也得有个几十斤。据说背一个活人和背一个死人的感觉是不同的,后者会重。
很快,刀完事儿了,针也完事儿了。下了台子觉得头有点晕,手还在不停的抖,刚才貌似太紧张。
在准备室里又坐了一会儿,起身穿衣下楼拿药出门坐车回屋躺下。
这只是第一天,而在第零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在夜里每次悸动的时候醒来,担心的想着接下来的一两周的夜晚究竟该如何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