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2009年的第三天,我得到了08年的回顾和09年前三天的总结。纠结于无意义的事情太多,导致失去了正常的判断。从1号下午5点到2号晚8点,本来期待可以成为年度最美好回忆的27个小时,却已经成为了折磨和痛苦的一段时间。问题不在别人,而在自己。在08年下午和朋友吃饭时总结归纳出来的我的性格问题再次被暴露了出来。在面对时,我心里所想的就像是被涤荡的一干二净,导致是没有什么可说的。所有我的想法在对比之下都是如此的渺小和可耻,完全的自私自利。所有的时间游标都被定格在了可能的2年之后。除此以外,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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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术后第三天,一早起来去换药。大夫说伤口愈合的还不错,下周一再来换次药,周三就可以拆线了。
昨晚醒来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得坐起来,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才行。为了确定还有多久才天亮,每次都看了下表,分别是2:51,4:21,5:58,间隔都约为1个半小时,再之后就7点多就醒来了。难道这也是等间隔的么?如果刚好在间隔之前醒来,是否可以避免疼痛?但是第一次的间隔从何时开始计算起?如果这个假设成立,即以1个半小时为周期,那么和之前梦工厂里面测试得到的梦的2个小时的周期放在一起,是否可以得出结论,即哪个时间段最容易做哪种梦? 昨天接到电话,觉得有人跟自己闲扯真好。现在想想看我前一阵怎么那么多事,还是距离的关系啊。今天收拾房子准备明天搬家,翻出来了一张明信片。最后一学期貌似就收到过一张明信片,还是在毕业的那天收到的。所以即便是这周一往家里寄了四个箱子的东西,这张明信片由于始终没有找到同类物件可以分类,也就没有寄走,而是还放在手边。毕业写七彩感悟的时候本来有一种颜色专门要给这张由残破的古罗马竞技场和绽放的鲜花构图的明信片,结果重做系统导致草稿全都不见。现在也不必再多说,背面所写的已经足够清楚。 早上递签,先是在成府路十字路口被电动助力车刮倒,然后取完银行证明下地铁的时候发现入口处由于暖气管漏水被封闭而不得不另找入口,最后在审核处碰到审核处办公室里发大水,迟误了半个多小时。但是总算是递签了,还认识了新的同路人。
下午顺路去了传媒大学和二外找到昭和巧。几年没见,于是一起度过了一个开心的下午。 晚上发生了一件计划外的事,结果自然而然的出了问题。问题的产生主要有以下原因: 经历和认识的差异造成的分歧是自然产生的,不能人为的使其消弭,尤其是方式不当的人为的努力会使得之前我所钟爱的谈话变得面目可憎。 兴趣是企图了解一切事物的动机,而有无兴趣与事物本身无关。有兴趣则有,无兴趣则无,不能强求。不能一言以蔽之。 追求近似于不可能存在的完美是避免失败的有效途径。这自然是一种自欺欺人,但是行之有效,对于逃避已经存在的对失败产生的耻辱感和恐惧感屡试不爽。如此的最终结果即是极端:找到最完美或成就最不完美。 ×××××××××××××××××××××××××××× 周日和教授就最近对科学与宗教方面的想法面谈。其在分析后肯定了上一篇所述内容之后,结合近年来欧美教会势力势微与科学发展趋缓这一现象指出其间的关系并进一步提出了需要补充的部分,即虽然科学与宗教如同兄弟般一损俱损、一荣共荣,但是对具有宗教信仰的科学从事人员来说,分别是一个人理性的部分和非理性的部分,分别有着不同的作用,两者可以在不同的领域发挥作用。理性的部分负责解释世界的存在,而非理性的部分负责维系社会的存在,并且都是不可替代的,所不同的只是具体形式。当对于科学的态度也从理性趋于非理性后,科学实际上也就成为了一种宗教,并可以替代传统意义上的宗教来发挥作用,其区别就在于是否存在一个幕后的“手”。 在谈到这个问题在中国时可以很有意思的看到信仰的崩溃带来的现状、一直存在的实用主义和在对待科学的态度上之间的种种联系。西方科学的兴起是因为有神论的信仰,而中国科学的兴起是因为有神论被废除和科学本身的实用性;西方科学的发展是因为有信仰在做导向,而中国科学的发展是因为信仰的崩溃和进一步对科学实用性的重视;西方科学发展的趋缓是因为信仰的衰弱导致的研究热情的降低,而中国科学发展还在以其实用性大行其道。所以似乎会在中国先看到科学成为一种宗教。 然而在谈到一些问题的时候显然他对于我的观点太逆所谓历史潮流而动而无所准备,所以在我抬起左手准备整理下衣袖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认为我是在看表并且觉得我是在赶时间而委婉的下了逐客令。那我就是在赶时间好了,告辞便是。 一段时间以来看了两本书,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现在终于想通了,于是得出了一个结论。之所以看两本书就能得出结论,是因为所有的观点和材料、证据等都在且仅在说明这一个结论:上帝目前不能被证明存在,上帝永远不能被证明不存在。尽管这一结论看起来是倾向于宗教,但是这样的“存在”没有意义。
×××××××××××××××××××××××××××××× 先下定义: 有神论与无神论处于同一层次,科学与宗教处于同一层次。虽然科学的起源部分来源于宗教观念,但是目前的科学发展已经完全独立于宗教。尽管说科学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有着宗教信仰,但是宗教信仰对其只是世界观的影响,而没有影响到其方法论,这是其还能继续进行科学研究的前提。因此科学成果是独立的,既能被无神论拿去企图证明上帝的不存在,也能被有神论拿去企图证明上帝的存在。 以下略说明一二: 1,关于“上帝永远不能被证明不存在”:个人承认科学无法证明上帝不存在。简单的说,从科学的起源起,科学在一神论的指引下开始探求这“唯一的神”统治世界的法则,进而得到物理学和其他学科的规律。企图用科学来证伪宗教的论据在于用发现的自然规律来挤压上帝存在的空间,并且这一论据在一定时期内达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新的宗教派别不再让上帝在科学的间隙中生存,而是将其置于幕后,即上帝允许自然规律的存在并创造出自然规律来使世界运行。 因此科学发展的越全面,只能越说明所谓上帝的全知全能和对这个世界治理得井井有条,即科学是上帝统治世界的工具而已,无法从工具推得使用工具的神。这里与无神论的区别在于,无神论认为自然规律就是自然界一切的“幕后黑手”,别无其他。所以无论无神论利用什么新的科学结论来企图证伪宗教,宗教都只需要回答“是上帝让这样的”这样的万金油答案即可。 进一步抽象这个问题,自然规律到底是终极法则还是只是神的工具,是一个世界观的问题,而科学本身只是方法论。用一个世界观的方法论来证伪另一个世界观是不可能的,即便两个世界观的人都对这个方法论本身表示认同。对于这一点还可以做更多的推论,即世界观不仅可以不需要神、需要一个神,还可以需要很多不同的、性格各异的神或者许多个“次级上帝(品性相同,分工统治)”。只不过后一种“多神论”略显麻烦,干脆就一个神,拜起来也方便,赞美起来也方便,说起来也方便,于是就简化成了一个神。 2,关于“上帝目前不能被证明存在”:要证明上帝存在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想想总还是有办法的。直接证明它的存在:通过新的有说服力的神迹,简单的说就是直接显灵;间接证明它的存在:通过科学最终指引人类到达一定的程度来有能力来认识到上帝的存在。这两种方式都显然的说明了上帝目前不能被证明存在,而这样的结果对于宗教来说始可以有一万种无懈可击的解释的,对于无神论者来说无可奈何。 3,关于“尽管这一结论看起来是倾向于宗教”:科学与宗教的所谓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倾向于宗教的,因为宗教所需要做的只是相信,科学所需要做的只是怀疑。历史上的宗教相信只是大多数人的盲从,而一旦对其本身产生怀疑就必定要产生分裂;历史上的科学纯粹的相信只会使其丧失威信,只有怀疑才能历久弥新。但是怀疑需要成本,而且成本越来越大,以至于无法承受。况且当怀疑的结果只能使相信的人更加相信,科学便走入了死胡同。所以看起来所谓上帝是站在宗教一方,而这看起来是显然的并且是必然的。 4,关于“但是这样的“存在”没有意义”:相信一个不能被证明存在也不能被证明不存在、也不能自己证明自己存在的所谓“神”的存在,我认为这是没有意义的行为而只能是一种心灵的慰藉。当然宗教会对此解释为不需要任何的证明,因为上帝就是神,就是存在本身。这样的说法无疑是危险的,因为全无依据却又可以把任何的所谓依据信手拈来,因此这样的外衣可以给任何人披上而变得神圣不可侵犯。 同时这种存在已经超出了被需要的范围。如果说对宗教来说科学只是人类终极真理之前的假设,对科学来说宗教只是对于上帝存在的假设,那么前一个假设是人类发展之必需,即人类的生存需要科学这个方法来作为指引,后一个假设则仅仅是一个假设。到底仅此而已还是一定要需要一个这个方法背后的东西来操作这个方法,即是否一定需要一个神来使用/创造科学来作为人类生存的工具而非科学本身就存在呢?回想莱布尼茨说的话“我不需要上帝这个假设”,他所说的并不是认为上帝的存在与科学本身存在矛盾,而是科学本身就足够了,不需要上帝这个多此一举的角色,所谓上帝只是一个“比喻”。 ×××××××××××××××××××××××××××××× 我试图将这种状态与历史中存在过的状态相对比,比如信徒对上帝的莫名其妙的虔诚、赞美与信仰与历史上的子民对皇帝或是近代的种种疯狂的时代做比较,但是毫无疑问的遭到了蔑视,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历史上被虔诚的、被赞美的、被信仰的都是人,所以他们注定短暂出现后会消失,都是假象;而上帝是神,所以这种虔诚、赞美、信仰是真的、善的、美的。这种做作的将上帝与其他事物异化开来的行为就是为他们的所有行为作辩护,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不消失,他们才能不被消灭。 的确,以前自己的各种所谓信仰就是因为存在着这种或者那种的问题才被自己所抛弃,而如果信着一个能够自我循环论证其正确性的东西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怎么才能让自己相信呢?那就是对自己不停的重复同一件事情来让自己相信。一件事情自己对自己说一百遍不信也信了;一件事情由父母告诉你,只要没有被证伪,是可以作为一个人一生的信念的;一件事情由一百个人来告诉你每个人一百遍,一样会相信。但是这一切与“是不是跟上帝有关”无关,任何事情都会有这种效果。当然,对我说法的最好反驳就是,这也是上帝安排的,上帝创造了你刚才说的这么一个规律。你所说的只是对上帝的全知全能的一个印证,赞美主啊,你是多么的伟大,blablablabla~阿门~ 所以,我放弃关于宗教和科学的进一步研究和任何争论,因为这种争论没有结果,就跟钱、爱情、人生一样,顶多就是出现越来越多的分歧而没有定论。我的取向依然明确,无神论科学,没有上帝存在的必要。谁爱信谁信谁去,谁爱说什么说给自己听去,但是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上帝的安排,管他鸟事。 终于我要去退之前租的房子的押金了。这件事从12月1日开始,到现在已经10天了,还没有办好,究其原因就是我没有亲自出马,所以事情总是搞不定。今天我一出马,立刻搞定。
前倾提要:验房结束后需要退押金,而我们的租赁合同在退房前几天神秘的消失。由于我在此期间卧病在床,便全权委托W同学办理此事。但因为社会经验不足,W同学被房东兼地产公司业务员的T某玩弄于股掌之中,骗去了若干收条和各种费用。还由于各种原因多次奔波于学校和公司之间,花去路费无数。在此情况之下T某尝到了甜头,继续使用各种小技俩,企图在这一过程中得到更多的好处。他变本加厉,又说当时水表抄错,少抄了若干吨,于是需要我们再补交50元的水费,以及80元的卫生清洁费。W同学又找我诉苦,我遂接下此事。话说在屋中养病期间,虽然足不出户,却也通晓天下大事,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我对W同学每次的汇报都仔细分析利弊得失,然后告诉他下一步的斗争策略。毫无疑问,虽然经是对的,但是碰上了歪嘴僧还是没有办法。我见事已至此,不得不自己来办,因为我觉得T某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骗钱。 根据前一天和业务员联系好的事情,今天我去之前租的房子里查水表。由于没有了门禁,进到楼里破费一番周折。敲门的时候好在之前我住的时候在的L某还接着住,就给我开了门。我一进去把事情说明,她立刻十分配合,拿出了刚好也在12月1日和T某签的新的住房合同出来。在12月1日验房时T某在结算单上写水表读数446吨,W同学没多想就信了,然后交钱了事。结果今天我去看水表的时候,水表上才显示的是446,而这份新的12月1日签订的T和L的合同上写的是427。于是事情很明显的,T在12月1日给我们退房的时候忽悠了W——比实际读数多,也在跟L的新合同中忽悠了L——比实际读数少,从而从两方都拿到比实际水费多的钱。而且他在9号还让我们再交50元,说是当时抄错了。我一到这话立即反应有问题,今天一看却是如此。然而细究的话,即便12月1日是446,W也绝不应该交出60元的水费,因为60元是两个月(8月~10月)的水费,而退房结算的时候距离上次交水费只有一个月。 我当下写下字条让L签字。L因为其还在租着T的房子,而且担心着T在公司里的位置,所以不愿在写有她合同的事情上签字。于是我就删了她合同的事情,只让她确认今天的水表读数,随后去了公司。在此期间T还打电话来让我交50元,但明显已经开始无赖般的要钱:“你就交了吧,反正就50块”。 到了公司,因为上回电话里跟业务员把之前一件关于T的私自收了400块钱而没有上交公司的事情说了,所以今天是她们经理直接来给我办。经理拿给我一张纸,让我把所有T的此类事件都写出来,并签字留证,以及L的签字都交给了他。之后他们提出有一个50元的卫生费需要交。而这个T在7月租房的时候就已经连同其他一些费用收过了135元,当时写了一个收条。然而在验房的时候他又向W把这个收条给收回去了。我很奇怪W怎么就这么把这件事给做了,把收条退给收钱的人。于是今天经理给T打电话对质此事,T当然说没有了。我没话可说,只能擦前人的屁股。另外卫生清洁费是30元,而T说是80元。也一同跟经理说明。在这种情况下经理免掉了1/4的费用,就把剩下的押金全退给我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办完了。 T在11月底已经不在公司任职而自己给自己干。或许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么做迟早会出问题,所以要摆脱掉公司这一聊胜于无的监督,在自己的房子里一手遮天。L在表明自己不愿签字时说不想做的那么绝,T又那么老了,我就觉得一阵阴寒。这种思想放走了多少人,又害了多少人。放眼望去这个病态的社会里到处都是这种思想。虽然这的确没有多少钱,虽然W往返奔波的钱已经快接近于拿到手的押金,但是这种问题必须每一个每一个的澄清。年龄大不是问题,亲疏关系也不能成为问题,而事情本身才是问题本身。这才是正常的。 看他年纪那么大,我从他说要多交50块钱的时候就开始咒他家后代生小孩没屁眼。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而人之所言不善是因为其还未将死。所以,为了让那些言之不善的人有所转变,他自己不死,我们就得加速的让他死。 改版后的space愈发面目可憎,这直接导致了每次登录space我的心情没有应有的欢愉而是异常恶劣。在两年的使用后我在08年到来之际抛弃了和讯,现在看来在09年到来的时候我很难再有心情在space停留下去。
周日去了出于研究的目的而出席的礼拜。 周一办了保险。 周二陪鸽子看病,同时汇出保证金。 或许是space引发了其他不愉快的回忆,使得我对于这种方式逐渐的开始排斥,因为这样带来的快乐开始逐渐的少于它所带来的麻烦。我开始倾向于把所有的事情告诉自己也不告诉别人。所有人都在红移。 房租押金费了点小周折。由于我的那份原始合同找不到了,而且我本人没法去,所以被差去的人几次都没能把押金拿回来,而且遇到什么问题不会解决问题,就知道一味的抱怨,然后什么事都要打电话回来问。真想推荐他看《给加西亚的信》,看看到底该怎样办事。否则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几天办不好这件事还花了一堆的往返出租车钱,也难怪今年可以搞定的事他找着中介还得推到2010年去了。
《科》开始渐入佳境,哈哈,因为接下来的几章是另外一个人写的。接下来的内容分析了科学本身的建构体系,并由此得出了科学无法证明其自身的一些命题,进而追溯到科学建立之初时的人们是如何将宗教观念为基础来开始科学的。无疑宗教里面基督教被认为是最完整最真的宗教,所以整本书也主要是科学与基督教的对话。里面写道,认为上帝为万物制定的一些规则来管理万物要比上帝为万物任命的一些理性的、有威力的神来管理万物更尊崇上帝,更能显示出上帝的无敌。所以在经历了这么一个转换之后,人们出于对上帝的景仰开始探究这些上帝制定出来的规则,于是就找到了科学。 但是同时我所好奇的是,如果说基督教当时因为观念的变化而导致了科学研究的兴起和发展的话,那么同属于广义宗教的伊斯兰教和佛教等是否也对科学的兴起和发展有贡献呢?相对比的话伊斯兰教和基督教一样也是一神教,佛教则是多神教。用规则来代替特定的神祇看起来貌似只能在一神教里出现,而信奉多神教的人们是否会因为万物都有特定的神祇存在而觉得无需再去考虑一切是如何工作的? 今天最后一次换药,大夫说下午再来,于是早上我依然去老馆,把昨天编辑的几篇邮件发了出去。同时看看留言,看看新闻。发现原来世界上发生了这么多事,而我一点都不知道。
下午挂号的时候听见了鸽子的声音,往过一看发现她在另一队里。走过去发现总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经她提醒才发觉了异样之处。无意识的我往后退了一步,被她一说我才发现已经有了一米的间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随后各看各病。很快的大夫把伤口处理完毕,说伤口已经完全长好了,有的线已经自己掉了。今明两天不用再裹着纱布,只要少走点路就可以了,后天下午再来拆线。出门在二楼找到鸽子,发现她在转战各个科室,还都没有个所以然。本来准备留下陪着,但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就让我回,我也没坚持,就走了。 出了校医院就是荷塘,然后我就想跳下去。由于没有了纱布的缓冲,所以伤口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步都会疼,比之前还会严重些,这样的状况无疑从今天到拆线结束都没法再去图书馆。但从校医院到我的住处不过几百米,所以走回去依然是第一选项。我走的很慢,所以有功夫看看学校冬日的景色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凋零的花草树木来给我垫底,让肆虐的刺骨寒风来使我麻木。只是一回去,我就躺在床上不想再动。 跟鸽子联系,发现她已经转移到了北医三院,那个传说中远比校医院恐怖的地方。并且明天还得接着去。随后我发现刚才的没坚持让我很被动,而且我很难适应“非”就是“是”,而“是”也许还不是“非”。总之我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一幅图景,抄袭了一切恶俗影视作品。 下午接了一个电话,结果我的态度异常恶劣,导致了长时间的沉默和被挂。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恶劣事情就不会结束,不恶劣总会被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不把事情做绝就达不到应有的目的。我觉得这种动机和灭九族是一样的,要做就要做得彻底,要不然就不要做,否则贻患无穷。而我恶劣的原因,早在之前说过,只是当事人还没有意识到我为什么要说。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觉得在那样的一个位置所具有的主观意识应该思考与之位置相适应的事情,比如说我看到有一个成年人在插队,除非我有一把枪直接把他杀了否则我不会去管它——如果你恨一个人你可以放纵他,让他把他自己吞噬掉——因为如果我去告诉他他目前的行为是不正确的我会很不好意思,因为我在做一件和他和我的身份很不搭调的事情,我认为这需要靠他自身的反省和觉悟来达到这样的一个效果,而非靠外界的提醒或者惩戒,因为如我以前论述过的,由于人能够“貌恭而不心服”而不被察觉,提醒或惩戒对于具有成熟心智的人来说是收效甚微而且甚至是危险的,所需要的只是能力范围内的肉体消灭。 以上说明了我为什么不说。以下继续说明我在之前没有说哪些事情,既然有人不愿意作为一个当事人来进行相应的思考来自己得到答案最终解决问题,既然事情屡次发生却依然没有本质上的改变而只是粗浅的表面上的平息进而导致下一次更大的爆发,为了消除应有的误会我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不得不再把事情说的更直白一些。作为一个亲身体验得到的结论,我想直接提出而非通过统计或引用其他前人理论来得到,即人在其成长过程中各个阶段的需求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对家庭的需求。对于家庭的需求来自两个方面,物质上的与精神上的。对家庭的物质上的需求可以说从出生起直到其完全自给自足为止,这一段时间一般会持续二十年左右甚至更长,而且其中的变化也很多,但总之不是今天的重点。今天的重点是对家庭的精神需求,其具体化可以理解为关心和爱。在一个人形成其独立人格的青春期之前,毫无疑问是有这种精神需求的,而后随着年龄的递增,这种需求逐渐减少或者转变为其他需求。 为了更便于理解直接拿我作为例子。九岁离开家所在的城市到省会上学住宿学校,然后周末回到一个外人一样的亲戚家里呆两天,然后在这两天里接一个家里来的电话,然后直到高中毕业18岁进大学。如果可以这么看的话我愿意这么计算,在这九年中,一半的时间里,对家庭的精神需求最强烈的时候,对这种需求的满足程度把压制到了1/7(一周一个电话)或更少。当然这种断奶在最初阶段是痛苦的,但是我还是适应了。适应的结果就是我认为这么少的满足是足够的,即我只需要一般需求的1/7就可以了,其余的我通过自身可以弥补。所以,当我步入二十多岁,这种需求正常来说应该更少的时候,同样对于我也应该有个减少的过程。 但是,现在,却突然多起来了!如果还是可以像上面那样计算的话,我得说翻了不只一两番。这好比一个吃的本来就比较少的人在正常情况下还应该吃的更少的时候突然开始每天吃大餐了,难受程度可想而知,甚至简直都要呕吐了。不是太少,而是太多。所以看起来我实在不是个东西,不知好歹。简单说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上面说这么多没有任何的抱怨、诉苦抑或是责备,而只是在客观的分析我目前心理状态和思想状态的历史根源。这是已经造就的22年的历史,何况我对于这段历史已经相当满意。没有那时的决定就没有今天的一切:清华大学的宝贵经历,身边一个个出色的朋友;没有那时的决定也就没有我今天的独立——尽管经济上尚未独立,但这就像美国独立战争之前的状况:一旦思想上做好了准备,具体的实现只是时间问题。这对任何参与创造这段历史的人来说都不是一份沉重的包袱,而是一比珍贵的会使人引以为傲的财富。我们所需要做的只是坦然面对目前出现的问题,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解决它。旧的时代早已过去,既然生活在21世纪而非20世纪七八十年代,思想和观念也要与时俱进,而非停留在过去。 一睁眼7点了。拾掇好东西已经7点20,然后走了10分钟到了旧馆。今天准备把将近一个礼拜的邮件等事情处理一下,免得耽误事。结果旧馆今天的无线网络非常之差,不少同学都在互相询问以确认这件事情。于是没有到其他地方去,只在自己的space晃了一下就闪人了。
出来后去了C楼一趟就回屋了,开始看《科学与宗教的对话》这本书。前两章我觉得非常的烂。而之前那位文科实验班的学长之所以第一章没看懂就是因为他看了第一章,实际上只要他只看那一章的最后5行所谓“结论”就完全可以掌握被冠以“相对论、上帝、时间”的这一章大意。接下来的第二章“广义相对论、宇宙微波背景和道德相对主义”也是如此,题目能大的吓死人,每一个短语都是一部专著,但合在一起就变成了简单摘要的罗列介绍,最后再来几行的观点。如此一来这本260页的书用十来页做个小册子就可以了。其实问题在于科学家在讲科学,宗教问题专家(神学家、哲学家等)在讲宗教,两者各讲各的,都要事先提供大量的前提知识,使得所有的听众在即将进入主题的时候全部睡着,同时还能让科学人士感觉到宗教的神秘感和让宗教人士感觉到科学的复杂性,总之就是让所有人听不懂就对了,而在所有人都睡着时提出的那么几个浅显的结论对这个事情本身没有任何的帮助。 所以理想状况是什么呢?一个对科学事实和宗教事务都非常精通的人高屋建瓴、一针见血的在全书的第一章指出最关键的地方,让人一看就觉得醍醐灌顶,神清气爽,但还有若干不清不楚、不甚明了之处;然后用1~9章来具体阐述、证明、推导,所有专有名词给出高度概括性的介绍并附以常见易得而非全世界只有几个人用的数据库的参考书目,最后在附录里面想说什么说什么。总共十章,十全十美。 今天开始搬家。右边隔壁的那个高个子男也觉得我们这间不错,想尽早换进来,于是也三天两头来我们这里关心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搬。他老爸老妈前几天来了,相比左边远隔壁的大嗓门中年妇女一家人来说舒服很多。而且这来两口一来就把厕所和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真都不知道之前的住户是怎么dong3出来的。真的是很干净很干净,就凭这房东以后再出租房屋的时候都可以每个月再加价100块。不过与此同时一直与他同住的他的女朋友刷的一下就再没见了。也是很安静很和气的女(什么后缀?),相比左边近隔壁的之前的两个不知哪里的女青年和后来两个成天唧唧喳喳湖南话的女青年安静太多。想想看住进来这5个月,与同住一起的人们没啥交流,除了收水费、电费。刚来的时候还想到别人那里去介绍、认识一下,后来发现都是这么冷漠,也就适应了。
收拾了一下午,整理出来几件东西,好在之前把大多数东西都弄回家了。和韦两个人租了一辆汽三轮板车,从旧住处先拉到了我的新住处,再拉到他的新住处。他住西门外向北路东200米天桥处一小巷子向东100米再向南50米的一楼房处。说是楼房,都是新加盖起来的,专供各种用途的出租。楼下左手超市,右手成人保健,那叫一个方便。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到外面的路上一起饭,算是一个阶段的结束。 回到我的住处发现钥匙开不开外面的大门,正巧男房东回来了,跟我讲说要插到底然后向上一抬向右拧,才能开开。果不其然。一通收拾后变得井井有条。于是我关掉屋子的灯,只打开台灯,温柔的灯光充满了灯罩以下的半间屋子,上半间则在暧昧的昏暗中。就这么的觉得就够了,觉得太好了。记得自己做的许多莫名其妙的测试都说我自己心里缺乏安全感——不管我能不能给别人带来安全感。我也觉得是。这是否会导致很强烈的占有欲呢?进而这种占有欲会使人变得自私,并且舍不得丢弃任何东西和任何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