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土耳其人说德语。
这个小段子大体上反映了一个现实,就是在身为德国一个联邦自由州(Freistaat)的巴伐利亚中,许多巴伐利亚人都还喜欢说巴伐利亚方言,而这种方言基本上不是德语。下面先给出一些比较常见的拜仁语词汇(全部来自《Semester Info: Der Hochschulguide für München》)。
Q:土耳其人和巴伐利亚人有什么区别? A:土耳其人说德语。 这个小段子大体上反映了一个现实,就是在身为德国一个联邦自由州(Freistaat)的巴伐利亚中,许多巴伐利亚人都还喜欢说巴伐利亚方言,而这种方言基本上不是德语。下面先给出一些比较常见的拜仁语词汇(全部来自《Semester Info: Der Hochschulguide für Mün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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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生日和往年都不一样,呵呵,自从和pm认识以来,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前两天就收到了无数朋友的祝福,很高兴,哈哈~ pm今年21号就来到了慕尼黑,一直待到10月3日。为了这趟休假,她把实习中的所有的假都攒到了一起。 22号下午出门我们就直奔啤酒节。每年的9月底10月初是慕尼黑的啤酒节(Oktoberfest,德语意思是十月节),而我只有今年才有机会参加。到了啤酒节上人山人海,每年都要从全世界来几百万人来到慕尼黑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在这个百万人的大村庄里感受浓郁的拜仁风情。啤酒节是慕尼黑的提款机,今年据说已经进账1,000,000,000欧。 我于是乎开始参加传统项目,射击。第一次10/11,中了一个色子。后来pm说要送我一顶野猪帽,我们边走边看,看到有一家比较大的射击店里有野猪帽的奖品,值60个点,算下来20多欧。单买一顶也要将近20欧,于是还不如边玩边赢。pm开始还没有信心,于是就买了66发,多给了我6发的余量。经过紧张的射击,一发没有装上浪费了,剩下的命中为61/65,自然把野猪帽赢到手,哈哈~ 之后两人开开心心去海誓盛楼吃火锅。这里的菜总是很好,但是锅底不是很辣。不过已经是慕尼黑最好的火锅店啦~~~ 嗯嗯,开心的一天~ (PS1:此文现在仍为草稿,欢迎多提意见) (PS2:为了便于阅读和完善、修改,将原文结构化如下) 引言 周六我坐S-Bahn进城去见Jorge的时候,pm打电话来。在火车上聊的时候因为周围的环境很嘈杂,所以有些句子有些词没听清。于是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哪种语言在嘈杂的环境中沟通最为有效? 下午一到市里面就玩去了,把这个问题忘了个一干二净。晚上回来又坐S-Bahn的时候才又想起来,但是在车上想想没有结果就又忘了。然后在昨天重新看Windtalker的时候又想起来,里面讲的二战时美军招来纳瓦荷印第安人来作为通讯员,利用加密了的纳瓦荷语来作为通讯语言。在战争期间,上前线的通讯兵所遭遇到的环境及其纷杂,而且面对各种口音的命令和战报,是否每种语言都能够准确传达? 从字面意义上来理解,在乱糟糟的环境中可以顺利沟通的恐怕只有手语、有特殊含义的手势或者旗语,这些以视觉为基础的语言了,因为听觉被各种噪音阻塞了。同样道理,在漆黑的夜里或者对面站着一个身着迷彩的人的时候,视觉被干扰,就只能用以听觉为基础的交流方式了。按理说人还有味觉,嗅觉,触觉。可是触觉只能接触到,这样的话人必须在一起蹭才能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或者象蜗牛一样长出触须来;味觉也是一样,得长一个一不小心就会被咬掉的长舌头和另外一个“人”进行法式长吻似的对话。嗅觉虽然有可能——当人的嗅觉比狗还要灵敏——但是人不仅还得同时具有发射不同味道气体的能力,还得要让两人之间或者周围没有第三个人在捣乱,否则闻到了杂糅了一堆人的气味的话理解起来可能会非常尴尬和痛苦。 基础知识与资料收集 于是这里探讨的将是人类现有的以听觉为基础的狭义上的语言。第一段提出的问题虽然直接,但是没法解决。所以将这个问题细化为:哪一种语言的抗噪比最大?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先对相关概念和资料进行搜索。 声音的特性分为频率,音色和响度。但是音色实际上是一个基音和若干泛音(发音者发音时的若干独特频率)的合成,还是一个频率的问题,因此把问题简化为,当A说不同语言且水平都为母语级时,B(同样假设为多种语言的母语者)在有噪音的环境中的接收和理解情况。这样B对A的音色无需进行区分。至于语言习惯,以各种语言的官方版本为主,即中国人看新闻联播或者中国人民广播电台,德国人看ARD,英国人看BBC以此类推。 接下来是频率和响度。人耳可以接收到的频率为20~20000Hz, 根据网上资料1和网上资料2,世界各国的语言都有不同的频率,如下图1所示;根据网上资料3,汉语的语言频率如下图2所示,并且根据网上资料4,绝大部分汉语语音频率分布范围在0~5000Hz之间。根据网上资料5,人的正常听阈有如下区域,如图3所示。 理论分析与结果预测
1. 决定因素。 2. 在不同的环境中会有不同的结果。 实际测试/真人实验/统计 ? 今天Jorge来慕尼黑,我们在市里转了一圈。晚上九点多回家的时候,我走在没有灯的小巷里,突然看到小巷外地面上的灯影里徐徐的跑过一只圆乎乎的东西。开始我以为是老鼠,但是没有老鼠那么快,也没有老鼠的长尾巴,也比老鼠胖的多。我赶紧上前两步并大踏步的发出声响,结果这只小可怜就在那里不动了。
我走到跟前一看,哈哈,是一只小刺猬。他还想逃跑,被我前后左右在地上各跺的一脚吓住了,紧紧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外面全是刺——这简直是废话。我想把它抓回宿舍,但是实在是太扎了,想找个角度都找不到。想把手伸到底下兜底儿,但是忘了刺猬咬不咬人,要是弄上什么病就不好了。于是真是束手无策,我又不是黄鼠狼有绝技。 没辙,我不是它的天敌,只能让它自生自灭了。本来想先躲到旁边等它开始活动的时候再拍一张,但是它警惕性太高,一直不动,。而且此时的天空乌云密布,远方的闪电划破长空——这在这个抬起头来就全是天的地方,看起来就更为可怕。已经有星星点点的雨坠下来,我也无法久留,只好一溜小跑回家。 刚到家,雨就哗哗哗的下了起来~ 今天看了一篇文章,原文转来好了:
和一位留德的老师谈起他在德国的留学生活。老师说:“在德国,因为学制还有一些适应的问题,有些人要一待10年,才能拿到博士学位。” 我说:“哇!那好久哦。” 老师笑了笑:“你为什么会觉得很久呢?” 我说:“等拿到学位回国教书或工作,都已经三四十岁了!” 老师说:“就算他不去德国,有一天他还是会变成三四十岁,不是吗?” “是的。”我答道。 老师:“你想透了我这个问题的含义了吗?”我不解地看着老师。 “生命没有过渡,不能等待。在德国的那10年,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啊!”老师语重心长地说。 本来还有第二段,但是看完之后觉得这篇文章到此为止就最好。这个角度不常见。这样的心态、以这样的角度来想的直接好处就是可以少掉很多怨天尤人。抱怨自己现在怎么样啊,对现状不满而等待机会啊什么的。现在也依然是生命的一部分,不会因为不满,生命之钟就停下不走,然后等过了这段再继续。这一段不是过渡、不是等待,也是生命的一部分。与其浪费生命在进行无谓的抱怨,不如做点有价值的事情,来对得起这段生命。 想起机器猫里所讲的同样一个故事:大雄等不得下一期漫画出来的日期,等不得下一次他和静香见面的日期,等不得下一次叔叔来给他带来礼物的日期,等不得下个月爸爸给他发零花钱的日期,于是他用机器猫的道具一直在把时间往前拨。等到他发现日月在天地间如流星般穿梭之后新的一年已经到来,自己又大了一岁时,才开始翻然悔悟,自己竟虚度光阴如此。于是他哭着向机器猫求救,机器猫带他回到了一年前。然而现实中谁又有这个蓝胖纸呢? 想想看人生莫不是时刻在排队,用排队的花费来换排队的目的所带来的收益。那么,不如在排队中也尝试着创造些收益好了,或者,至少不要让自己太suffer,即便如此也能让达到目的的收益发挥更大的作用呢。 上近照一张,爸妈可以看看哈~还有中秋月亮一张~~第三张是中秋第二天早上6点多就醒了。。。点小图片就好~ 今天和sy同学谈了想请他参与编辑能源简报风能这一块的想法,结果他十分乐意。当初我开始做能源简报的时候他就很支持,现在能够拉到他一起来做这件事情,更让人有了坚持做下去的动力和继续完善的决心。
Anyway,现在能源简报已经有两位编者了,这份能源简报也将会越做越好! 短暂的一个月休假一晃而过。虽说是休假,可一切都没有停止。去图书馆自习,做项目。
帮mm搬了家,从达姆到了迪堡。到此为止她的达姆的2年生活总算告一段落,而要在迪堡开始新的半年。住的是学生宿舍,一切都还可以。 听朋友说道周围国家开始收紧外国人在当地的工作和居住许可。工作什么的急不得,现在看起来只是萨科齐为了平衡右派的利益而为再选铺路。走走看看吧,一切定论都太早,路还很长。 嗯,我今天回到了慕尼黑。明天去面试,准备一下就睡啦。 晚安:) 上周四收到一封邮件,来自GRS,说收到了教授的关于我的实习的推荐信,但是因为他们去度假了,所以没有及时处理。当时感觉眼前一亮,而且是终于一亮。于是马上搜索这个给我发信的人的学术成就和相关工作领域,主要是对核电站危机的模拟和处理。他发表过一篇客机撞核电站的文章。
于是赶紧给他回复。之后就立刻和我约定了面谈时间,在9月6日的早上10点。基本上去就是谈我要做的具体内容了,所以不是面试,只是面谈。 Anyway,突然觉得一下轻松好多。之前烦躁不安的心情一扫而空,但是又总觉得很悲哀。自己努力的没有结果,没有努力的却有结果,也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说这冥冥之中隐含了付出总有回报的朴素道理,但是种下玉米却收获别的东西,无论收获的是鸦片还是苹果,总不如所愿,而且无法自圆其说和无法再次重现——尽管已经重现过,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因为如果结果不能预测不能掌握那么谁知道下一次种下之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不知结果的情况下行事以期获得一个想要的结果不就是赌博吗? 或者说驾驭人生不需要死死的握住缰绳,在驿道上前进,而是要闭着眼睛凭着直觉横冲直撞,直到事后睁开双眼回头望去发现自己已经走过千丈悬崖万重山?或许这就是生活的乐趣所在,剑走偏锋才能出奇制胜,但是这也是实力不强的表现。什么是实力强呢?拿钱可以拍死人,报上名号吓死人。 理想的皇帝们在顶峰时期所过的生活是100%deterministisch的,说一不二,任何理想诸如金字塔都可以实现,任何意志诸如通天达地都可以如愿以偿。他只需要努力甚至不努力就可以达到。而乞丐们的生活是100%stochastisch的,居无定所,食不果腹。虽然说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人生而不为皇帝或者不为乞丐,但是一旦成势也难以再有改变。100%的物质会有100%的deterministisch,100%的精神会有100%的stochastisch。即便不愿承认宿命论,但是人所能改变的,的确有限。这个想法确切的说似乎是受了《德川家康》的影响,将宿命论进一步细分为了两个层次。就像小婴儿在木盆里洗澡。它可以游来游去爬来爬去,却总也出不了这个盆。慈爱而安详的母亲就坐在这木盆外,看着这个小生命在木盆里活动,时而奖励一颗樱桃,时而敲一下屁股。 无力而悲哀。然后更加无力,更加悲哀。最后死于无力而悲哀。 从Hanau出来后我就前往法兰火车站,准备和wcf汇合去展会打工。这份工是wcf介绍的,基本上他手里总是时不时的有工可打。
今天主要的任务是收箱子。因为这周的家居展会刚刚开始,所以各参展商都把东西运了来拆箱摆架。我们就是要把箱子都割开、压扁,然后装进垃圾车。所以,就是收垃圾。 一天100欧,朝九晚五,中间休息一个小时。中午提供盒饭一份,期间提供饮用水不限。据他们说比上回轻松多了,箱子也没有上回多。 到下午的时候wcf问我想不想守夜,帮着参展商看东西,一夜100欧,到次日早上9点。为什么不呢? 早上结算,离开,回到达姆。 昨天晚上从慕尼黑回来的时候走的是从Aschaffenburg经Hanau到Frankfurt回Darmstadt的路线。结果到Hanau的时候说是前方遇到灾难性气候的暴雨天气,把铁路的接触网弄坏了,于是火车只能停在那里。
正停在那里百无聊赖,猫猫打电话来说她因为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出去吃饭,结果回家的时候遇上破天气,被堵在了哈瑙火车站外。电话一说之后就决定我下车等她那辆车,然后再一起走。 我下车没多久,火车就可以绕道Offenbach到Frankfurt了,我在站台上继续等。等到她到了之后,发现经Offenbach去Frankfurt的车也没有了。于是到Hanau火车站大厅里面去问,结果所有车不是取消就是晚点几个小时。没戏,今晚肯定会不了达姆了。 于是只好出火车站看又没有可能找个住的地方。哈瑙之前和yy来过,但是那是在白天,而且完全没有考虑过住的问题,因为白天时间玩哈瑙绰绰有余。所有的游客都和我们有着相同的想法,这就导致了哈瑙可以过夜的地方非常至少。出火车站走15分钟有一家四星级宾馆,然后再走15分钟到Freiheitsplatz才有第二家便宜些的。赶紧check in之后查了查第二天的火车看有没有什么通告,就已经快1点了。 早上起来再去楼下查德铁的通知,发现经Offenbach去Frankfurt的车完全正常,去Babenhausen的车也正常。于是起床出门,各奔东西。 昨夜的Hanau遍地被刮折的枝叶,一片狼藉。然而夜游Hanau也别有一番乐趣。昔日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潮湿的空气散射着路灯的光。实际上这么看来接触网的确是很容易出问题的,按照德国的天气状况,每逢刮风下雨火车必定有状况,不是晚点就是班次取消,而原因多是接触网出问题。 |